haokaixing2007(23)

正文 36、丈母娘出了事{1}

　　两天后的下午，婆婆路过超市，见里面促销活动十分火爆，什么买一送二，六折优惠，抽奖多多……听那口气，看那态度，瞧那气氛，就仿佛老板下定决心让顾客一分钱都不花把超市成千上万种货物搬空才高兴。于是感冒初愈的她战崴崴地走了进去，在一台专销冬季内衣的花车面前，老人家挑了1件灰色绒裤。为了做到大小心中有数，婆婆将裤子在花车台面展开，以母、食指最大间距为尺，从左至右度量。没想到超市建设并不规范，花车摆放位置失当，老人右腿随右手同步移动时，落地一下踩空，跌倒在距花车有3级台阶高的地面上，“咔嚓”一声脆响，岳母股骨头断裂。

　　更糟糕的是这突如其来的沉重打击又引发了老人家的心肌梗塞，不要命的伤很快就演变成了夺命的病。于是病房成了战场，我们3家4人——我，童娥童妮，岳父——，以及周边亲朋立即进入紧急状态。在医院下达病危通知书后，远方的亲朋也日夜兼程赶来。由是童妮201的3室2厅便成了临时指挥部和招待所。寻医问药的，去病房交接班的，烧火弄饭、端茶递水的，割肉买菜的，迎来送往的，甚至看寿衣找墓地的，201前川流不息。

　　病人情绪很不稳定，因为疼痛，因为伤心，因为气愤——超市方竟认为自己没任何责任，采取完全不理睬的态度——常常啼哭不止。我们搜肠刮肚，百般安慰，不时也伴以涟涟泪水。这样几个回合，个个筋疲力尽。那日值完夜班，正准备回家睡觉，前来接班的小姨子在病房门口递给我一把钥匙，说：“你拿着，这些天你就在我那儿睡，免得跑上跑下，太累了。”本来丈母娘也是娘，可与亲娘到底还有咫尺之谣，看着手中钥匙，想撩撩小姨子的心情还是有的，正待开口，见童妮脸色一本正经，公事公办，表情愁眉苦脸，可怜兮兮，只好把话咽了回去。“那中午我来做饭，你休息。”“好的。”“那我去睡了。”“睡我的床，是空的，两边都有客。”“知道了。”刚走两步，小姨子又叫住我：“大哥，谢谢你。”“谢什么，一家人，应该的。”这次婆婆住院，我全力以赴，值了白班还争着值夜班，饭做好了还抢着收拾碗筷，喊大夫，找护士，表现真的十分突出。“爸爸说你这大女婿很够格。”“表扬了我？”“是的。”“那我以后犯点错误就有些资本了？”“什么话？大哥你还会犯错误？”“难说哇！”我把手中她给我的那把钥匙有意无意地朝她晃了晃。

正文 37、丈母娘出了事{2}

　　大胖表妹万仙不两天也赶了过来，去病房探视了婆婆，给了200块慰问金，还陪着哭了一小会。她这回特别懂事，见什么做什么，为我们帮了好多的忙。那晚饭后，我和童妮在厨房刷洗，万仙在门口张望了一下，小声道：“大哥，我们等会搓几圈吧？”“嗯？”我看了看旁边挨着的小姨子，脸色蛮不对劲，就回道：“以后吧，这些天都累。你也很辛苦，早点休息，啊？”“哦。”万仙沮丧地离开了。“哼！还在想那好事。”童妮莫名其妙的好象很生气。“什么好事呀？叫你这么烦？”“不就是在手背上摸摸，那么舒服？”“你呀！”我终于想起来了，小姨子是指去年婆婆70大寿那天万仙洗牌的动作。“我摸摸看，是不是蛮舒服？”说着童妮捉住我的右手，另一只手使力的乱摸，“没什么感觉呀。”我们不由得笑了起来。“你对万仙客气点。她这次来帮了不少忙。”“帮什么忙呀？你做什么她就在你旁边做什么。你上街买菜她就跟上了街。你没看出来？”“你倒把她盯得蛮紧。”“晚上在我这儿睡觉注意点，小心她半夜钻你的被窝。”“至于吗？再说累得要死，还有那心思？”我说完就死死瞧着她，小姨子徘红着脸车了开去。

　　婆婆病情数天后急转直下，难受的氧气罩日夜不能离口，床前心博监视器荧屏上的图谱随着“嘀嘀”声几次几乎拉成了直线。从201到病房，我们几个可说是从早到晚脚不点地，手不离器，口不失语，通身都忙的团团转。3天3夜不得睡眠，身心健康透支之大，可以想见。这晚11点，我与童妮交过班，便觉昏沉大山一般迎面撞来，跌跌碰碰上了201，捅开房门，进了主卧，3下5除2扒掉衣裤，一下倒在床上。刚要入梦乡，又觉冷风拂面，起身在衣架上取件羽绒服兜头盖上，脑壳才碰着枕头，即刻人事不知。6点整，生物钟准时将我弄醒，猛地看见一双脚挨着我的脸庞——显然妻子也是午夜才得安歇。也许是多天的疲惫得到了这几小时的休息体力恢复大半，也许是好久未行房事心中痒痒，我把嘴巴凑到她脚掌上舔了舔，性欲愈加强劲，便手脚并用慢慢将自己裤叉褪掉，用那玩意在妻子光溜的大腿上来回蹭磨，片刻便欲火焚身，不能自已。正缓缓调头要从被子里爬过去时，忽然那边被子掀开半截，小姨子冲了过来。“天呀！怎么是你？！”我俩异口同声，都压着嗓子。“爸爸心疼我太累了，换了我的班。我上来就惶昏的不行，洗澡的时候差点都睡着了。一进房见这头盖着姐姐的羽绒服，以为姐姐也睡在这里，钻进被子就睡着了。刚才恍忽中感到有根棍子在胯上磨，觉得不对劲，没想到是你。大哥，你好坏！你好坏！”“这么说，我们两个一床睡了几个小时？”“当然啦。”“那你怎么不早点把我弄醒呀！”我惋惜得眼泪都要掉下来。“我怎么知道是你呀？哎，不对呀，大哥，你这表情不对呀。我要是早些把你弄醒，你会走吗？”“会走？我是猪哇？！”“大哥——”童妮用一根手指戳着我的脑门，“你要犯错误的。”我正要接话，客厅里万仙的声音：“大哥，我要回去了。你讲好要送我的。”“好的，好的。”我一边答着话，一边叹着气，在被窝里把裤叉又穿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