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okaixing2007(21)

正文 32、请童妮做妻

　　事隔数日，省城召开《省重点中学校园局域网的利用和发展》主题研讨会。为避免多交650元的会务费、1400元的考察费，学校就派一个副校长和我两人参加。会议规模相当的大、规格相当的高，以至于还惊动了分管文教卫的一个副省长。开幕那天，当地电视台就好象是在拍摄他的专题片，几台机子十好几人前后左右围着他，虽说时值隆冬，可记者们额上的汗水还是撞在地上嗒嗒的响。特别叫人感动的是，这位研讨会上最高的领导，年富力强的正厅，在有意无意摆出各种潇洒pose的同时，口里不停地嘱咐道：“别光拍我，要多拍下面来的同志们，他们最辛苦不过了。”

　　没有想到的是，会议上碰着了阔别20几年的大学同窗、也是我不共载天的情敌李达达。狗日的混的比我好。不光从一个瘦骨棂峋的小白脸造就成一个科局级干部的体形——膀阔腰圆将军肚，事实上他是省级名牌、省级示范单位、省级重点中学的副校长。千万不要小看这个副职，他那这补助那津贴昨加班款明补课费——几乎天天不是在财务室就是在年级组或教研组领钱——，一个月的可支配性收入完全相当于一个国务委员的档案工资！散会头天，李达达通知我，“明晚6点，到我家小聚。在省城的十几个同学我都邀请了。还有，你得把夫人带来，别的同学都不带，可你必须带。”“为什么？”“因为一个承诺。”李挂着阴阴的笑脸，“你别装糊涂了。记得啦。等会就给你夫人打电话。你们那里到省城坐汽车5个小时就到了，完全来得及。”大学的最后一年，在我和李达达两人之间感情来回飘忽的唐灵芝终于作出了决泽，扎进了我情敌的怀抱。与李达达交接的当儿，我郑重其实地说，“我一定找个比灵芝更漂亮的女孩！”显然，那宴会，多半是冲着这句话来的。晚上睡在宾馆的席梦思床上，我在寻思，要不要妻子来呢？说实在话，若在当初，那童娥还真胜唐灵芝一、二筹——无论是肤色、三围，还是泳装秀、才艺表演。可如今，妻子搞个体，风里来雨里去，忍饥挨饿，车马劳顿，夜以继日是常事。这么些年来，钱是赚了两个，可憔悴速度惊人，形体容貌大不如前。而唐灵芝是政府公务员，美容养颜保健是这类女白领的最爱。明日两相对比，相形见绌，我的脸面往哪儿搁？想着愁着，突然，一个奇特的念头象一朵璀灿的鲜花在我心头迎风开放：让小姨子以夫人的身份和我一同赴宴。届时我要当着二十几个同窗的面，凭童妮的美貌、气质、青春，将李达达的那点傲劲击个粉碎；我当然也要让唐灵芝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老k这小子有的是艳福。这样行吗？怎么不行？！让小姨子装扮成我的元配，没有任何风险，更没有任何危险。这与当年杨子荣扮土匪打进威虎山是截然两回事。退10000步，穿帮了，被人认出来了，那又怎样？我完全可以说是故意闹的，是逗大伙开心。最后肯定是一笑了事，谁都不会有损失。主意拿定，我便拨通了小姨子的电话。我给童妮讲清事情的原委，特别强调她姐姐在我多次摧促后依然以各种理由拒绝赴会，因此除了她作妹妹的帮忙外，那一点办法都没有。小姨子在那边想了想，说：“这可是帮你好大的一个忙啊！”“我知道，我知道。我会回报的。你还不相信你姐夫哥？”“那你先给我说说，打算怎样回报呢？”“这么给你说吧，只要你开口，无论是物质方面的，还是精神方面的，给你没商量。”“那一言为定。”在她正要关机的时候，我赶紧抢了一句：“打扮得漂亮一些，越漂亮越好。”

　　第二天在李达达的家宴上，童妮果然成了十分抢眼的明星。当我带着她一跨进李家的门，达达的眼睛顿时“刷”的一下鲜亮起来，接着给了我当胸一拳，“你怎么这么有福气！”我一边谦虚着“那里，那里，”一边斜着眼观察着唐灵芝的反应。这个当年也曾与我贴心贴肺的女人，带着几丝讽刺，几丝妒忌，悄悄跟我耳语道：“老婆这么年轻，你消受得起？”我佯装没听见，可脸上骄傲的笑意总是洋溢着。三小时后，满席的人个个都喝的一塌糊涂，李达达和灵芝在送走最后一个家在省城的客人后，未及我开口，说：“你们两口子今晚就住在我这儿，我们还有好多的话要说呢。”我还想客套一句，想想多余，更怕一套就套脱了，于是回道：“那好哇。我本来就没打算走。”

　　我们4人于是在客厅里趁着酒劲接着聊。无非是唐灵芝当着童妮的面说我在大学期间是如何如何的风流潇洒，同班不同班的女生公开向我示爱的不下6人——她扳着指头一个一个点出她们的名字；而暗恋我的差不多有半个排。李达达则当着童妮的面夸她特有气质，特有女人味，“你好像一线电影电影明星王蓟，可惜比她年轻不少。”这样嘻嘻哈哈又过了半个时辰，女主人便安排我们先后沐浴更衣。待唐灵芝进了卫生间，李达达便领着我和小姨子进了客房。虽说是客房，可装点的也是相当的雅致。临窗的一张大床，靠左的两只单人沙发，靠右的一抬镶花角柜，小茶几上的一瓶颜色淡淡的康乃馨，给客人满是温暖的感觉。“怎么样？不会委屈你们吧？”在他打开柜门取毛毯的时候，我装着不经意的把床摇了摇，纹丝不动。其实，我这么作是有意的。那年我携妻子回老家，在弟弟那里住了一宿。我与童娥是新婚，都十分的厉害，走到那儿都懒得歇息。见鬼的是那张床“吱呀吱呀”的整个晚上都叫个不停。第二天早晨碰着弟媳，她通红着脸瞪着眼睛瞅了我多大一会，离开时丢了一句“就是做木匠活也没有那么大的响动呀！”为避免那难堪场景再现，我以后便特别留意睡床的隐密性和稳定性。李达把毯子放好，笑着说声“祝你们睡个好觉”便走了出去，带紧了门。我的god！机会终于重现！这次，就是9头牛来拉我也决不会放弃了！于是迫不及待地对小姨子道：“时候不早了，我们睡吧。”童妮盯着我，多会，到底一句话没说。我放心了。正脱衣服呢，门开了，唐灵芝拉着李达达进来，对小姨子说道：“小童，今晚我俩过去一起睡，让他们两个男人在这里睡吧。我还有好些话要单独跟你说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