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青芬,出生在浙西南山区的一个小县城,勤劳的父母曾是某某厂的职工,下岗后在菜市场做点小生意。母亲结婚后多年不孕,从别人家领了一个姐姐,几年后,菩萨可怜其父母,中年得女,好不高兴。但菩萨根本没想到,送给温家的竟是个孽种。青芬从小贪玩好吃,又爱慕虚荣,不想读书,初中毕业就走向了社会。小小年纪就在歌舞厅里混了一段时间,这里鱼目混珠,接触了社会上的三教九流,陪人跳舞,唱歌,吃饭,经过这段不平凡的社会经历,学会了如何交友,也看到了娱乐场所中的种种丑陋,染上了些不良习气,也初步形成了青芬金钱至上的人生观。18岁那年,在东街和朋友合开了一个服装小店,她没有经营的头脑,也没有安心开店的心思,生意清淡,又遇街道拆迁改造,亏了将近两万元。
刚满19岁那年,为了还债来到灯红酒绿的大都市宁波,这可是温青芬人生的转折点,也是人生悲剧的根源。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宁波,做什么呢?无奈做了美容店的小姐,帮人洗头敲背。一个姑娘家从此失去了贞操和廉耻。为了钱,什么都做了。刚开始做的很辛苦,也很累。后来她结识了一个私企林老板,虽然年龄很大(比她将近大40岁,比她父亲还大几岁)老人真心爱护小女孩,就像是父女一样,为她买衣服,陪她玩,出差,陪客人,总是把她带在身边,从此她成了他的专用品(二奶),他成了她的保护神,也是财神爷。几年功夫,温青芬一个土里土气的灰姑娘变成了一个娇艳的小姐,一身珠光宝气,浓妆艳抹,手里拿着当时最时髦的大哥大,骑着摩托车,爱慕虚荣的她,心里好兴奋。林老板把她安排在车队里当调度员,工作轻松舒服,几年的二奶生活倒也很逍遥。她最担心的是怕父母知道,过年回家不敢直说,微微透露了点情况,说是有个好人帮助了她,帮她安排工作,买东西,回家还给了很多钱等等。母亲也听出了弦外之音。其实早就知道,一个打工的女孩哪有这么多钱,后来她姐姐还去宁波玩,看过林老板。父母不是不知道,而是假装糊涂而已。青芬也想过在宁波成家,但只要知道她“二奶”身份的人,谁也不敢要。几年后青芬决定回家炫耀炫耀。青芬回家之后,去过宁波几次,每次还都能带点钱物回来。直到去年十一月三十日,林老板去天台经过本市,青芬到市里陪他了一夜。可能因为没钱了,这次青芬不大高兴。林老板和青芬相好三年,花去了近五万元钱,另外,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后来和老婆离婚了,和儿子闹翻了,公司也濒临破产了,而今变成了两鬓苍苍的孤寡老人。
从宁波回到家乡山区,手里拿着大哥大,开着摩托车,衣着娇艳诱人,脸上涂脂抹粉,好不风骚,招引来许多好色男人。近水楼台先得月,某厂一领导阿新,胖胖矮矮,比青芬大近20岁,阿新很快上线,由于青芬在宁波做过,说她在宁波有社会关系,可为厂里追回债款,经过宁波三年的“二奶”生涯,现在的青芬已是情场高手了,两人眉来眼去,干柴烈火,一触即燃,只有两三天时间就搞定了。
同样在酒桌上,各种应酬的场合都少不了她,特别是外头出差,更是两人绝好的机会,青芬故意把小姐妹小敏带去,遮人眼目,就是宾馆也会多人同住一间,“羞耻”一词已经在她的字典里已经删除了。两人在家都喜好打麻将,于是就有了更多的约会时间,以麻将为借口,麻将结束后还要去亲热一番。她和阿新的绯闻很快被传得沸沸扬扬,特别是这种大20岁的“老少恋”在宁波大城市不见怪,可在山区小县城,便是奇闻怪事。当然也传到了父母的耳朵里,父母倒是“没办法”,因为宁波那个林老板比阿新更老呀,。可女儿总在外面勾搭别人的丈夫,还都是老头子,总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心里也不是滋味,时常给青芬些唠叨,青芬就干脆住在外面姐姐租来的房子里,当时因姐姐怀孕住在父母亲那里便于照顾。
如胶似漆的热恋生活,时间好像过得特快,阿新和青芬的感情也由原来的相互利用逐渐产生真情,然而年龄的悬殊,世俗的鄙夷,家人的反对,让他们谈婚论嫁的事步履艰难。上帝总是会捉弄人,阿新的老婆得了重症,阿新希望老婆死了以后再考虑结婚,她俩曾经等得不耐烦了,一次到乡下问一巫婆,老婆何时会死。老天爷偏偏不成人之美,你想她死,她偏不死,病情好转了。阿新全面比较、考虑再三,认为青芬太风流了,玩玩可以但不适合做老婆。青芬气急败坏,又想回宁波。随着年龄的长大,家人的反对,想想也该找人恋爱结婚了,呼来唤去,来来走走,闪电式的恋爱一个接一个,不是嫌男的家庭经济条件不好,就是男方嫌青芬名声太臭,谈谈分分,真是不少,其中有三个倒是值得一提:
一个是位老师阿昌,身材修长,个子高大,脸上有一块很大又很难看的黑痣。从乡下刚刚调入县城,没有经济地位也没有社会地位,是个急性子,做不好那事。可能最重要的是没钱,小鱼塘养不了大鱼。
一个是乡下小老板的儿子阿洪,有一辆工具车,家里有钱,阿洪是个花花公子,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特别是肯花钱,这点正中青芬的意,于是开着车子兜风,歌厅唱歌跳舞,频频幽会,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可是,后来发现人家早已有了未婚妻,是否被人欺骗暂且不说,即使要解决也总得一年半载的时间,青芬哪里耐得住,只有分手,留着以后再用。
一个是某厂的财会人员阿浩,其人忠厚老实,做事皮皮踏踏,倒也是真心爱青芬,青芬也觉得可以勉强将就,(因为多次恋爱失败,要求只能降低了),就在准备发展关系时,老情人阿新做了小动作,打电话到阿浩家,密告了青芬做二奶和搭情人的生活作风问题,阿浩的父母是个正派人,绝不能容忍这种人当媳妇。
再说阿新,要青芬做老婆已是不可能,只能让青芬做情人,此时的青芬已经不是省油的灯,没有一定金钱是不行的。恰好正值企业改制,阿新成了股东之一,一句话,“有钱”了。青芬很快又投入到他的怀抱,他两合作生意,曾欺骗一个生意上的朋友,使其蒙受二十多万的重大损失,青芬内心也有点愧疚。他们天天寻欢作乐,就在青芬结婚前几天还和他经常相会,不小心出了问题,青芬怀孕了,孩子是谁的,谁也不知道。怎么办?阿新极力劝说青芬打掉孩子,青芬故意要生下孩子,以此要挟阿新。青芬情急之下,匆匆找了一位老实人,闪电式恋爱,闪电式结婚。2003年“非典”肆行之时,青芬怀着孩子,在六月大热天结婚,一般人是不会结婚的,可她没有办法,肚子己经开始凸起,无奈只好尽快解决。青芬看着自己老实的丈夫,内心有时也会有负罪感,婆婆也会不时的训导她,过去的就算了,以后要好好做人。因为没有感情基础,婚后夫妻不和,几乎没有共同语言。不过老公是个老实得不能再老实,窝囊得不能再窝囊的男人,只知道上班下班,妻子原来是什么样的人,天天夜出晚归在干什么,一概不管,有了孩子,也不知道想想:六月结婚,十一月生产,这个“早产儿”是谁的种。整天只知道上网玩游戏。也许是老天爷惩罚她吧,还是野种特难生呢?妊娠反应非常激烈,青芬几乎吃不下任何东西,脸色苍白,身体非常虚弱。到了11月,青芬羊水外流,胎儿难保,只好住院,把屁股垫高,头放低倒挂躺着,以防羊水外流。那个月的住院,可以说是比坐牢还难受。
婚后,青芬爱虚荣,并以孩子相要挟,阿新是个小领导,要面子要前途,不得不花钱买平安。高档的衣服,珍贵的首饰,吃喝玩乐,游山逛水,青芬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据说,青芬和阿新相好的这六七年,花了三十多万元。可毕竟阿新还是有工作的,不能天天陪她,青芬开了一家服装店,事实上服装店的生意较差,不攒钱,可能还亏本,青芬又喜欢赌博,有时阿新也管管她,青芬稍微收敛了一些,而她的丈夫却连个屁都不敢放,因此,青芬还是会经常在外面乱搞,来补充自己的空虚,当然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金钱。青芬和阿新相好的同时,又跟外面许多男人逢场作戏。这里略举几个。
一个私营厂的小老板,姓林名建良,玩玩牌就很快搞上了,带青芬到处玩,后来林建良和老婆离了婚,可后来青芬又不理他了,
林建良也很无赖竟然把她的隐私处,浓浓黑黑的毛,三角形的等等,都告诉别人。有人开玩笑式的取笑她,她很尴尬的辩解,说是在宾馆洗澡被建良偷看到了。大家哄堂大笑,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一年后,又到衢州去一起玩过,其中的关系谁也说不清。
前面说到曾经恋爱过的阿洪,吃喝嫖赌的花花公子,结婚后不久就离婚了,青芬有了机会,两人经常一起吃饭、唱歌、跳舞,有时开车带她去乡下转转,续唱爱情之曲。,阿洪由于赌博等原因,落魄了,连车子都没了,六年后这个人自然也就淡了。
隔壁县的伟明,是做保险业务的,经常来我县,在一次吃饭的时候认识了青芬,因为不在同县城,相约的机会自然少些,当时又没车,更多的是午夜长聊,好像是找到了知己,为此要付出很多电话费。伟明来我县时就叫她一起吃饭,在朋友圈里,他公开承认青芬是他的女朋友。但由于伟明出手不是很大方,只会买些小礼品做礼物,这位金钱至上的青芬女士没有捞到太多油水,另外,后来伟明也知道了不少青芬的风流韵事,因此渐渐疏远了。
岳先生是卫生医药系统的一位干部,和青芬同在一条街,有点认识,青芬就想方设法和他套近乎,这位岳大人到也大方,把人家送来的购物劵送给她,把没收来的人参等补品让她吃,经常请她吃饭唱歌跳舞,青芬感到结识了一位高人,欣喜若狂。但好景不长,岳大人调到市里去了,远水解不了近渴,以后到市里去是否相约,不得而知。
一位供销员老元,人称老元头,曾经有一段时间也经常泡在她的服装店里,老元头喜欢喝酒,经常叫她喝酒唱歌,玩到半夜,青芬用摩托车送他回家,老元头的房子是排屋,确实很难找,但青芬可能去多了,几排几弄几号都记得非常清楚。老元头和她可能是青芬不开店后基本结束往来。
她在一次饭桌上认识了一位魁梧的警察,因为这位警察可以帮她解决汽车罚单问题,他俩只是相互利用而已,到底他们是什么关系,谁也说不清楚,青芬跟人说漏了一句话,说他做那事很厉害,床上做了不过瘾,还要到卫生间去继续自慰才能解决。他们交往时间不长,因为警察帮她解决了几张罚单,但没有捞到一分钱。
一位跑步得过第二名的亚军,也跟青芬有过几次,亚军自己说只用了三百块钱就到手了,还骗去了三千块钱,不久亚军就溜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些都是比较明显,较为公开的男友,还有些临时的、短暂的、不为人知的就不去说了。他们大都是没有投入真感情的逢场作戏罢了,她把人生当成了游戏,用游戏的方法虚度人生。他们时间长短不一,在她身上投钱也不多,青芬也就当做是玩玩游戏而已。时间比较长,也许用了一点点感情的可能有三个人,当然是可能而已。除了上面的啊新,还有阿于和暴牙金根。
2007年4月,阿于在一个朋友家打牌,正好青芬的老公也在打牌,青芬来看老公,阿于只看到青芬身穿灰白色披风,半烫的头发,一阵风似的走过,连脸也没看清楚,不知为什么?难道这就是人们说的“触电”,还是命中注定阿于一定要遭此劫难?(阿于是公务员,对人真诚,用情专一,群众口碑很好,后来被青芬搞得名声扫地,难道不是劫难。)阿于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阿于动尽脑筋,用尽方法去调查青芬的过去,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宁波的小姐二奶生活,回来后厂里的绯闻,厂里人给的封号是“慰安妇”某某的“合同工”等等。随随便便的“恋爱史”,一批一批的“男朋友”。阿于根本没想到青芬的名声会如此之坏。阿于心里冰凉冰凉,从此,那个地方再也不去打牌了。
半年后,阿于换到另外一朋友家打牌,没几天,青芬又来了。阿于在过年后自己家里打牌了,过了几个月后,青芬又来到阿于家打牌,而且出勤率很高,几乎天天来,,后来有三月之久的时间,不知为什么青芬没有来了。阿于有些失意,做事也总是心不在焉,这时,阿于知道自己已经被狐狸精迷上了。第二年春节,青芬又到阿于家打牌,两人牵上了手,但阿于不敢出轨,因为在他的心里有那么多青芬难听的“封号”。几月后,阿于发现青芬精神极度紧张,原来,阿新知道了青芬和阿于的事,两人关系高度恶化。阿于也才知道,阿新原来一直和青芬保持情人关系。阿于忍无可忍,毅然断绝了往来。阿于受到了最大的欺骗,陷入了万分痛苦的深渊。
青芬失去了阿于之后,前后左右,新朋旧友之间进行了反复比较,觉得阿于待人诚恳,关心体贴,用情专一,是位难得的痴情汉。不觉心里深深的爱上了阿于。于是开始疯狂的追求阿于。开始时任凭青芬怎样进攻阿于受伤的心灵难以抚平,几个月后,冰融雪化,重归于好。青芬提出能否进一步发展关系,阿于要求考验一年半后再说。青芬也按照阿于的要求表面上断绝了和阿新的关系。好好看店,好好顾家,当然也不会来阿于家打牌,以免造成不好影响。阿于也诚心诚意的对她好,处处关心她爱护她,还借钱为她买了小汽车,青芬当然好开心。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轻浮放荡、不甘寂寞的青芬,好了不到四个月,又和老松头搞得火热。老松头是银行内退的,已年过半百,因为秃顶,带着假发,看上去还不到五十的样子。他们俩起先是白天打牌,之后酒店里吃饭,晚上再去唱歌,天天如此,将近两个多月不在家吃饭。这对青芬来说也是很正常的事,因为她是不会顾家的女人,经常是整天在外,下半夜才回家,所以家人也习惯了,老公又奈何不了她。老松头曾经带她到德清县武康镇去住了两夜,回来后就更加亲密了。不过,老松头在青芬头上花钱不多,据说给她买了只手表。一次在歌厅包厢里约会被阿于发现了,阿于非常气愤。青芬的女友小敏也劝她,人家阿于对你那么好,你要知道珍惜,也要注意影响。青芬厚颜无耻地反问小敏道:“女人只有一个洞,又没法分开,给一个人插与一百个人插有什么区别”。小敏听后发呆了半天说不出话。没想到自己的朋友已经堕落到了如此地步。后来老松头也可能不肯多投入,大约4月后也就结束了。
这一事件的发生,让阿于心灰意冷,看来轻浮的本性无法改变。于是明确告诉青芬,不用考验一年半了,关系不可能深入发展,最多只能做普通朋友。青芬彻底失望了,她的结婚梦想彻底破灭了。也无心开店了,走上了赌博的死路。参与赌博输了十多万块钱,欠了一屁股的债,也结识些好逸恶劳的赌徒,白天睡觉,夜里出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为逃抓赌,几次险些丢了性命,虽被拘留五天,总想翻本,仍是赌性不改。跟一些赌友勾勾搭搭,被一位赌友的妻子痛骂一顿。听说还跟人去宾馆吸冰毒,据说吸了冰毒会很兴奋,晚上不睡觉,跟男人疯狂到天亮,如此鬼混,难怪脸色苍白,日渐消瘦。后来被高利贷债主逼得无路可走时,又来求救阿于。装出一副十分可怜的样子,“救救我吧,你是我心中的领袖,我只听你一个人的,你叫我改,我就一定改好,绝不赌博,重新做人。难道你愿意看到我去死,难道你愿意看到我继续堕落。你不救我,你就是杀人犯。”死皮赖脸,软硬兼施。心地善良的阿于拗不过她,又帮她借钱还债。但这次阿于清醒了,要青芬写借条,不过当时也是想保住她的汽车,不被高利贷者抵去,同时也想以此镇住青芬,不再赌博。
高额的债务,压得她烦躁不安,也使她堕落到了想用女人的特有资本去骗钱的地步。在女友阿花麻将馆里结识了金根。金根是乡下的农民,曾离婚两次,各有男孩女孩一个,去年和老婆离婚后,连续谈了多次恋爱,均为失败,想老婆有点想急了。据他的前女友说,此人修养低,一个土包子,脾气差,曾经坐过牢,又是空壳架子,没有房子,没有家,还负债累累,只是承包点小工程做做而已,为了娶老婆是打肿脸充胖子罢了。在别人面前假装成老板。据麻将馆的女人们说,满面胡子,尖瘦的脸蛋,牙齿有点暴牙,气质很土,样子也不好看。那为什么青芬会看上她呢?可能各怀目的吧!金根看青芬开着汽车(他根本不知汽车是别的男人买的),穿着娇艳时髦的衣服(她是一个购衣狂,每年买衣服得好几万元,也是她博取男人欢心的资本呀)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好不风骚。据说一同到交警队边上的农家乐吃饭,回来的路上,金根故意说明天要到福建去办事,青芬马上就答话,那带我们去玩呀,金根当然说好,双方交换了电话号码,可能第二天到福建旅游去了。金根万万没想到,世界上还有如此轻浮,如此易撘的女人。到后来处处是他们成双成对,双宿双飞的身影,在麻将馆打牌一双来一对去,变成了公开的老板娘,有人直接叫青芬是金根老婆,她也不会难为情。吃饭唱歌也以女主人自居,在街上也大摇大摆公开亲昵。青芬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有夫之妇,置道德与社会舆论而不顾。当然,这正中金根的下怀。金根有目的,希望青芬贷款集资与他,骗她工程很大,项目很好。青芬也真的跟家里人协商投资之事,还好家中没钱,也不相信她。她又去骗阿于,说是县长抓的蔬菜工程,效益很好。阿于可不会上当,因为县里的大事哪件会不知道呢,这种小儿科的骗术,也只有青芬这种无知的女人才会相信。金根后来才知青芬也是个空壳架子,还负债累累。但是,己经晚了,短短几月,金根在青芬身上花了七八万钱,青芬也因为无法还钱,而骑虎难下,进又不是,退又不行。金根不断的施加压力,更加公开他们的关系,过年时带去看朋友,拜年,还带到自己的亲戚那里去相亲等等。不知情的人以为他们已经结婚了。金根想这样子你青芬不得不嫁给我,你也无脸回原来的家了。另外,金根又故意编造谎言,有多少人想他,追求他,青芬以为得到了宝贝,有一次,金根的前女友打电话给金根,可能正好俩人一起做事,青芬拿起电话,说“我俩在睡觉,你来看吧”真是下流无耻到极点。金根的前女友骂她是“公共汽车”(肯买票就可以上车),无耻的败类,社会残渣余孽。现在人人都说青芬轻浮淫荡,道德败坏,她同街道的熟人都说她是做“鸡”的,有人还幽默的说,母亲养鸡,父亲杀鸡,女儿做“鸡”。
阿于对青芬的行为感到非常恶心,她的堕落让人非常痛心。被人糟蹋的名誉扫地,无知的青芬还不知道错,认为是正当的谈恋爱,阿于骂她不要脸,有夫之妇,有什么资格谈恋爱。说她轻浮,这么几天就上床,她却无耻的说,“这有什么,跟阿新也只有几天就上了。”说她名声败坏,她竟说“名声有什么用,只有名声坏的女人才过得逍遥自在。我本来就是这种人。”气得阿于差点晕死。阿于狠狠的给了她两记耳光,飞起腿往下身一脚,愤愤离去。青芬以为有了金根靠山,非常绝情,阿于被逼无奈向法院提起诉讼,终于把曾经深爱过、今天又彻底堕落的女人告上了法庭。
青芬想不通:阿于这样的好人,怎么会最终把她告上法庭呢!青芬的女友小敏批评她,你连畜生都不如,让阿于伤透了心。青芬感到万分的心痛,她认真反思自己,觉得自己心里真正所爱的人是阿于,跟金根只为骗钱或者是玩玩游戏而已,没想到这个游戏会失去自己的挚爱。她整天以泪洗脸,伤心欲绝。她每次和丑陋的金根做爱,总是恶心的闭上眼睛,想象成和心爱的阿于拥抱。金根也知道青芬的心思,紧紧的盯牢她,经常检查手机的通话记录,检查手机短信内容;一次次的更换她的手机号码,特怕别人知道她的号码,别人联系她,或者她联系别人。而且用金根的身份证办手机卡,可以到移动公司检查她的通话清单,而他自己却可以和别的女人联系。青芬越想越气,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坐牢”式的生活,提出和金根分手。握手容易分手难呀,用了这么多的钱怎么还,不赔钱就要你的命,跑到你家里闹,用汽油烧你的房子,用汽车撞你的汽车(青芬的车后真有碰撞的伤痕),街上把你截住叫你难堪,等等。今年的清明节好难过呀,青芬被逼得要发疯了。无奈可怜的父母赔钱三万元。以求平安。
金根以为没戏了,又回过头去找前女友,前女友早就看清了他的面目,严词拒绝“你一没钱,二没心。无家无产,负债累累,对待感情随随便便、朝三暮四,我要对自己后半生负责,我们绝无可能。”此路不通,金根又只好回去找青芬,青芬这个看钱不看人的畜生,只要帮助还清阿于的五万元钱就行,两人又双宿双飞了,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一场以金钱交易为目的的“畸形恋爱”又开始了。青芬对男人是随便握手,轻易放手。还老是怀疑别人也会像她一样勾搭男人。她的女友小敏骂她“不要脸的东西,不管老少,不管美丑,一概统统都上,还不公开开一店好,真是公共汽车”。她的老公也无法忍受了,砸了电脑,手机,还拿起铁棍欲砸男人买给青芬的汽车。家中吵架闹离婚,搞得鸡犬不宁。
没过几天,金根怀疑,就分开的第二天开始,青芬又勾搭上别的男人了,在金根的粗暴威逼之下,青芬招供了事实:找过阿新、求过阿于,会过临县的伟明、市里的岳先生,凡是能走的路,都走了。这让自称是感情老油条的金根都无法接受。青芬也自知无法见人,特别是难以见诚心帮助自己的亲人。青芬的父母更是气愤,青芬和金根闹成那样,还赔了那么多钱,还有脸皮再好回去,难道是他们假装分手,故意让金根闹事,骗取老娘的养老钱。母亲是越想越气,病倒在床。社会舆论的谴责,家庭的不和,亲戚的压力,青芬感到自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实在没有勇气在这里活下去。
几天后,青芬都没有回家,可能失踪了。有人猜测说:“她跟金根私奔到福建去了。”又有人反驳说:“这种没有感情的结合,不可能走向一起。勉强一起,肯定也是一场悲剧。”
也有人猜测说:“到宁波去投靠原来的老情人去了,林老头反正离婚了,正缺个老伴。”有人反驳说:“林老头己经破产了,青芬这种花钱如流水的人,呆得住吗?”
又有人猜测说:“会不会车开进水库里,出车祸了。”有人就骂道:“这种人道德败坏,品行恶劣,早就该死。”温青芬一时间成了名人。小县城议论纷纷,众说纷纭。刚开始,还会有人,在茶余饭后当做笑话议论她。后来也就在人们的头脑中消失了,只留给人们许多的反思与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