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乡村,与各位网友共享心情故事

2012-03-12 17:57 | 责任编辑:大理曙光男科医院 | 来源:网络转载 | 点击:

葬心 发表于 2008-9-24 14:38

我的乡村,与各位网友共享心情故事发这个帖子考虑了好久,作为另一个论坛的总斑竹,跑到另一个论坛瞎搅合,也不笑话
但最终我还是决定来了,一是可以结识更多的朋友,二是也可以把自己的快乐悲伤与诸君共同分享
时间就这样默默的流淌,我也快近而立,虽然现在很少去触摸岁月的菱角,但还是忘不掉那些日子
那些乡村的情缘

葬心 发表于 2008-9-24 14:41

路 遇蝉声随霜而逝。一抹夕阳轻洒,斑驳处闪烁着几缕秋风。习惯的脚步,习惯的身影。迷茫,入斜阳深处。太匆匆,人生如此。相聚、离散,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但—— 却有相交。路,这就是人生之路。

缘是一声鸦泣,一闪的凄凉,苍茫而悠远。与她相识如此的淡然。寝室外的桂花零落纷飞,细雨外的伞遥远如云。我单薄的身子,带着失恋的心伤,长长的伫立。不需要伞,是温柔凄落的古典。就在我深沉的叹息之间,一把伞,一把枫叶般绯红的小伞悄然而至,默然地停留在我的身后。感伤的我没有感觉,直到一丝柔软的发抚过我的面颊。或许源于一份共同的心绪,或许有一份相同的际遇。她慢慢的走进我的行道。

她依然停留在过去。我能从她眼神间看到一丝淡淡的忧伤,也经常从她语言里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没有问她以前,更没有寻找合适的词汇去安慰她。我知道她那份感情的深刻,我又何尝不是?这份相知相惜的相交一直保持着一段距离,直到有一次我病倒在床,再没有在一脚潮湿的青石路口等她到来。

病房如此苍白,就像我的脸。她来时已经是黄昏。我看得出来,她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让眼泪掉下来。当我们彼此将手伸向对方时,她终于还是低头哭了,而我能做的,就是一点一滴,将她的泪从脸上抹去。我知道,从那一刻起,我们的心已不再属于自己。爱!这个让人心碎的字,又在我们脆弱的心上繁衍。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开始学会记日记。踏春:她淡黄的羽绒服后那一束青丝,在我的身边飘来飘去,为我采摘象云又象风的诗句。逐雪:她火红的风衣在洁白的雪地里就像一朵盛开的玫瑰,为我燃烧。而更多的是在绵绵的秋雨中,她撑着那把绯红的小伞,轻挽着我的手臂,走过那长长的青石小径。 ——或者,在每一个没雨的早晨,她和我并肩站在桂花树下,任桂花飘零而下,在我们的眼前心间,散发最后一缕芬芳。 ——或者,在校园对面的山坡上,我扔掉外衣,象一匹野马奔跑而下。而她,总是坐在草地里,在秋的最深处,为我摄留深情的眼神。 ——或者……

没有帆的时光,也没有停靠的岸。和她相守的日子如此的美,又如此的短暂。当寝室外的挂花再次绽放的时候,当校园钟楼里那口毕业钟悠长的响起时,我们又相约在那棵我们初次相见的桂花树下—— 离别!没有惊天动地,也没有海誓山盟。随着两行热热的泪和她一句“随缘吧!”,我们踏上了各自的行道。一切都很简单,相交的路走完了,我们又各奔东西。

社会最博大的力量就是让人遗忘。走了,人海深处多了一个忙碌的我一个忙碌的她,各自走着属于自己的路。两条路,再没有了相交!又是一个秋。可惜,这个季节少雨,没有了桂花。也没有了——她的伞!追忆需要勇气,少勇气的我,选择了遗忘。或许,她已有了她再一次的相交,而我—— 正盲目地寻找着……

路遇,遇见了么?

二00三年九月十四日初稿于北京二00三年十月二十四日复稿于北京

葬心 发表于 2008-9-24 14:41

小城故事北京的九月吹着凉凉的风,不经意,雨点便洒落下来,淋湿心情。
吃过晚饭,我攥着那张薄薄的纸票,乘着一脚水声,跟着同学去看北京残疾人艺术团来校演出。
故事一个接一个,精彩一幕接一幕。当灯光再次亮起,一个戴着盲镜,身着兰色T恤的女孩被牵引着走上台来。
一曲《月光下的凤尾竹》,葫芦丝丝绸般的润滑轻轻的抚过心田,我闭上眼睛,尽情享受那一份悠然与温馨……
正当我独自沉醉,独自叹息时,后台音乐再一次缓缓而起,随着聋哑女孩们轻扬的舞裙,盲女孩唱起了邓丽君那首《小城故事》。
我不由得浑身一颤,往事顺着记忆,历历浮现在眼前,厚厚的镜片开始模糊,茫然。
六年前,我因胃出血昏倒在教室,当我醒来,却已身在离校几十里外的小城医院里。
一眼的苍白让我单调不安,我下意识地挪了挪身子,仔细打量起病房来。病房不大,洁白的墙壁围着三张窄窄的床。我正好在中间,左边的床空着,而临窗却住着一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女孩。那女孩脸色异常苍白,半靠在墙壁上,一丝乱发横在额头,更显几分病态,见我看她,朝我微微地笑了笑。
再次醒来,天已近黄昏,病房亮起了灯光,我扭头看去,那女孩正拿着一本书认真的读着。我戴上了眼镜,仔细一看,是戴望舒的诗集。她嘴唇轻轻的动着,我却无法听见,只能看见她时而皱着眉头,手捂在胸前,闭上眼睛,将头昂起,深深的呼吸。我不忍打扰她,转过头来,独自沉思。
输液的时间到了,门被轻轻的推开,走进来两个端着白瓷盘的护士。“小妹妹,你又在看书呀!”前面那护士一见,忙过去放下瓷盘,“医生说了,你暂时不能看书,要配合治疗,知道吗?”那女孩撅着小嘴无奈的点了点头,合上书放到了枕下。
两大瓶液体灌进去,又用去三个小时。“能把书借我看看吗?”,输完液实在闲着无聊,睡了整整一天,又无法再睡,见那女孩也没有睡,便试着问道。
“你喜欢吗?这是诗集。”她看了看我,从枕下抽出书,递过来。
“喜欢。戴望舒的诗,以前读过他的《雨巷》。”我接过书翻开,又推了推眼镜。
“《雨巷》很美,是吧?”
“嗯!”我点了点头。“浅吟低唱,自是一分惆怅,如轻风般缓缓而过。”
“你说的真好!”她微微一笑,“我也喜欢这首,清新淡雅,平实的语言中带着一份古典意象。好美!”她双手握在胸前,说完,又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哪里不舒服?”
“心脏不好,从出世就这样,医生说是先天性心脏病。”她又不在乎的笑了笑。
先天性心脏病!我不由心头一震,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我给你唱支歌吧!”良久,她轻声道。
“好!”我忙合上书,点了点头。
病房里响起了她那甜甜的声音,是邓丽君的《小城故事》。
“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
或许歌中寄托了她太多的梦想,她是那么的专注,手抱着膝头,看着窗外,唱得那么的美丽,那么的深情。
窗外小城的灯光一闪一闪的,我闭上眼睛,竟睡了过去。
时间长了,我们也就熟了。我知道她就住在这个小城的东边,我也知道她有个诗般的名字——南飞雁,我还知道当她妈妈把她早产下来便注定了她病弱的身体。
几个星期过去了,我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办好了出院证明,我向她道别。
“你走了,又只有我一个人了。”她咬了咬下唇,从床头翻出那本《戴望舒诗集》递过来,“这本书送给你,作个纪念吧。”
我不由脸一红,忙摇头。“还是你自己留着看……”
“你知道,医生说了,我暂时不能看书。”她将书塞到我手中。
“谢谢你!”我将书放到背包里。
说真的,我也十分的不舍。
“你还会来看我吗?”她又咬了咬下唇,低下了头。
“我会的。”我拉开门,回头朝她点了点头。“我一定来看你。”
我实在不忍看到她失落的样子,忙带上门。
回到学校,狂赶了两个星期的课,才想起去看她。好不容易挨到星期天,我买了大大一袋苹果和一束淡黄的郁金香。
轻轻推开病房的门,却不见她,床单整整齐齐的。或许她已出院了吧,我心里想着。恰在这时,一个护士走了过来,我忙拦住问:“住在这病房的那个女孩呢?”
“先天性心脏病那个!”我见护士一脸疑惑,忙又补充道。
“死了!”那护士看了我一眼,并不停下。“上个星期就死了,你不知道啊?”
“死——了?”我心里就象被沉重的东西撞了一下,手一松,一袋苹果散了一地……
“她走时一定很美丽。”出了医院,我自言自语道。“她一定带着一份甜甜的笑容去天堂寻找美丽而纯洁的梦。”我将淡黄的郁金香一瓣一瓣的摘下,洒在静静的清江河中。
当我回过神来,盲女孩已下了舞台,而我还停留在小城,停留在小城的故事里。
不知道她现在在哪个小城里,欢乐的生活、健康的生活着。



二00三年九月二十四日初稿于北京
二00三年十月二十五日复稿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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