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钱从哪里来的?又到哪里去了呢?独裁者的权力是如何的通过市场化变现,之后又如何的在统治集团内部进行分配呢?他们是怎样在短短三十年里,从一个自诩最纯洁最高尚最大公无私的无产阶级政党,蜕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腐化堕落的特殊利益集团的呢?在其集团内部,党政军经宣教等各部门又是如何的既同心协力,又勾心斗角,既各司其职,又一致对外和对下的呢?且让我在这里先卖个关子,留待下文再来详细讨论钱袋子问题.
现在, 既然阳具之城还在持续的勃起当中,其兴奋程度就和当年的上海风暴,工总司和石一歌一样,连温总轻描淡写毫无意义的深圳讲话也要在本地的上给以义正词严的驳斥,既然明显来自北京的最高指示,会议精神和党报社论也好像"北京神油"一样的,用比蓝色的伟哥更强烈的红色伟哥在不断的给它新的刺激,让它继续发发情和到处找人来推倒泄欲,那么我们不妨站得稍远一点,在这根丑陋的阳具彻底的软下去塌下去之前,在党委裆痿之前,尽情的围观一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