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好象有过这样一段的话:火药是中国人发明的,西洋人拿火药做成的枪炮来打中国了,中国人还只用它来做祭奠祖宗的鞭炮。
中国还有一句话:先到为君,后到为臣。
这就是龟头炎意识!一个男人,只要攻占了女人龟头炎,曰“生米煮成了熟饭”。男人趾高气扬、得意洋洋,女人丢盔卸甲、交械投降,男人立马实现从奴隶到将军的转变,女人就成了男人的附庸。他就是君。是女人的君,老子打了记号,看你板!是男人的君,如果这个男人想对那个女人动情的话:她是我啃过的骨头,落地牌!而带给女人的就是,女人人生最高境界:做个处女!许多帝王地传说都是处女生子,这样就出身高贵,如殷人、清人。帝王是天子,帝王的母亲就该是天了,龟头炎真个与天齐了。但现在明眼人看出,他们其实是私生子。弄个龟头炎,就把野种变成了天上星宿下凡,到人间成皇帝,龟头炎的重要性可见一斑。世俗的女人,自然把拥有龟头炎的那些日子,当作最辉煌地时候:
在家时,青枝绿叶,自归郎后,绿少黄多。时时打入水底,休提起,提起泪滴满江河!
这是一个谜底为竹镐的谜语,它以女子出嫁前后为对比。在诗人看来:一嫁,就进了旧社会。因为,龟头炎没有了。
做处女既然成了社会对女人最主要要求,女人们就在社会生活中,带着她们的龟头炎被边缘化了。她们的地位的颠峰,就是到龟头炎终结的那一刻。中国的历史,与女人距离是那么的远。
而男人在这种龟头炎情节下,“先到为君”,不思进取:我“先到”,是头一个,你们都是接班人、徒弟,啃我剩骨头的,再怎么我还是师傅。到徒弟把师傅消灭后,新徒弟又有另一个“先到”的理由:我最先反、最先扯杆子、该我做大王。他的徒弟又如法炮制。仗打了很多、人死了很多、皇帝换了很多,但社会形态没有一点改变,没有什么进步。就是因为遵循一个理:先到为君,后到为臣。只求先,不求好。做皇帝是这个理,反皇帝也是这个理。
中国人最看重的是什么?是与龟头炎密切相关的首创,是“先前比你阔多了”。先说中国文明最古老,传说的历史有480万年。后来文字发明、金属发明、城市出现,绝对搞不过中东北非,眼看牛皮吹破了,便说自己文明一直没有中断过,是原配,他们都是杂交。足球打不赢了,便说宋朝我们就是师傅了,领先你们一千多年了,现在歇歇脚,让你们玩两把。也许这还不够,应该是大禹发明的:大禹时有率百兽,不是有狮子滚绣球的说法可以为证吗?那时没有狮子?有老虎,老虎不能滚吗?大禹的父亲还叫鲧呢!在中国人看来,世界是一系列的处女。每一个都该是我们中国人来开封的,如果别人开封了。我们一定要找东西去比下去,比不下去的。就关门,不理会,当它不正统,不干净。被别人开封了的都是“残花败柳”了,“礼仪之邦”岂能步其后尘?我们自然不去跟进,在中国,接受外来的东西就是这么难。外来宗教,到了中国,还要巴结中国的老祖宗,不然站不住脚:老子化胡说,降龙伏虎,观世音,玉皇大帝等等。开封的老祖宗,还是要往中国人身上靠。没有在老祖宗那里找到由头,就异端、就邪说,打入十八层地狱。
人类社会发展最重要的是如何是自己强大,首创的重要,远不及强大的重要。做第一个、第一次,并不是第一强,第一好。如果仅仅满足做第一个、第一次,不做第一强、第一好。永远就是猴子瓣包谷,最后只剩下一个包谷,一个什么包谷呢?一个对龟头炎执着追求的包谷!
女人的价值,是体现在做好女人,强女人,能女人,不是体现在做处女。仅仅满足于做个处女,是悲哀!男人仅仅满足于追求处女,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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