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便于我们交流,我等1床上厕所的间隙将我的床与萍挪近了一点。夜里待1床睡熟以后,我便将手伸过去拉萍。仿佛约好似的,萍也没睡着,她很顺从地把手伸出来,我们就在暗夜里这样用手相互摩挲着,然后我再探着将手伸进她的被窝,摸她的下巴、她的奶子以及她的阴部。住院的日子因为有了她而充满了快乐。后来她先出了院,她就住在医院,仍天天来看我。我们约定,待我一出院就到她家去。
出院的那天上午,我按照事先的约定,轻手轻脚地推开了她虚掩着的门。正往里屋张望,听见她在里面说:“把门反锁上,快进来!”原来她早已脱得光溜溜的躺在被子里。我努力平静着蹦蹦跳的心坐在床沿,她便一把揽过我,将湿热的嘴唇压了过来。她的嘴唇竟是那么软,口里竟有那么多水,舌头竟是那么灵活,在我的嘴里弯转腾挪,伸进缩回,一下子将我的激情调得高高的。我问她:“安全吗?”她点点头:“放心,没事!”原来她已等我多时,阴部早已如积水的沼泽。我刚进去一会,她突然说:“我要上来!”我以为我听错了:“什么?”她再次说:“我要到你身上来!”说罢翻身骑到我的身上,自已主动动起来,一边动一边轻轻地呻吟。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对她这种举动有了好感。是啊,哪个男人不喜欢在床上像荡妇的女人?燕和凤虽然不算太被动,但都不能像萍这样让人激情澎湃,性趣高涨。
出院以后,我们又都休息了一个多月时间才上班。燕和她的老公都说我们的病没全好,不能同房,这正好给了我们极好的机会。我们约好,一个星期来一次,不是到我家,就是到她家。有次我们正在我的床上嬉戏,突然听到钥匙开门转动的声音,接着传来燕喊我开门的声音。我的头只感到嗡的一声,一下子懵了。我慌慌张张穿好衣服,叫萍躲到阳台,然后去开门。燕见我反锁着门,又半天才去开门,意识到屋里有情况,到处查看,我一看要坏事,马上死死地抱住她,叫萍快走。见萍已快速出门,燕又飞跑到阳台,“她一喊出声别人看到可不得了!”我赶紧死死地用手捂着她的嘴把她拖到了屋里。燕喘着粗气说:“你说,怎么回事?!”我见事已至此,只好如实坦白,并保证今后断绝来往她才罢手,为此她和我憋了三个多月没有说话。
这事发生以后,我强制自已安静了一段时间。我常常想:我算个什么人?我在性上怎么这么随便呢?人们要是知道了,准会说我是流氓吧?尤其是想到燕,我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愧疚。虽然她婚后迅速发胖并衰老,已完全激不起我的欲望,我们之间已很少有性生活了。但她这些年来,对我对家庭一直一心一意,忠心耿耿,她没有错啊,我不该伤害她啊!我想重新做个好男人、好丈夫。可是我又不得不承认, 我的生活中不能没有女人,没有性的生活,我受不了。
那时我刚从乡里下派回来,由于受到奸人的排挤,回到原单位被安排了个闲职,成天无所事事,心情十分郁闷。这段时间,正是大众舞厅刚刚兴起的时候,每天下午和晚上都开放,玩的人特多。为了解闷,我走进了舞厅。我本身就会跳舞,加之身材不错,还有一定的气质,很快便成为众人瞩目的对象,许多女人以我请她跳舞为荣,有的甚至主动请我跳。舞厅的女人虽然大多是些下岗职工,但其中也有不少女人姿色出众,遇上这样的女人,我又忍不住约出去吃饭,然后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