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菊走后,老师和同学都开始做我的工作,劝我放弃馥芬。
2004年3月,馥芬生病住院,我陪她打点滴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看了我一眼,说有人来看她,让我先回学校。我这才明白,馥芬的生活中还有一个男人,显然他比我更重要。我竭力控制住情绪走出病房,那一刻我下定决心:终止这一段不正常的感情。
毕业找工作时,馥芬回了上海,我也去了南方,后来我又回到武汉,从此便与馥芬断了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