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盎然的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乖乖地候在一旁。3分钟刚到,我们却沮丧地发现,有些事情是等不得的啊!我失了兴趣,他更是垂头丧气。我们无可奈何地爬起来去洗床单。
但总有些不甘心,于是乎3次尝试,失败两次半。为了挽救有可能ED的老公,我们终于将那瓶美丽的泡沫弃于墙角,看以后能否给孩子当玩具。
——新的,未必就是好的。从保险系数和卫生系数来看,避孕泡沫未必输给安全套,但从心理接受程度和流程而言,不被时间束缚的方式恐怕更好。
双重保险不保险
兰子 28岁 全职主妇
提起避孕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两年前我还在一家外企做高级白领,每天衣冠楚楚进出写字楼。在我看来,女人这一生,一定要实现自我价值。但老公不这么想。他事业已成,恨不得我辞职回家做贤妻良母。他常常夜里咬我耳朵:老婆,生一个吧?又或者鼓动我的婆婆甚至他的丈母娘来当说客。
我不为所动。他开始在做爱时死磨硬泡地不肯上“套”。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我岂有不防之理?在他作惊讶状表示安全套用完的时候,我微微一笑,说我才买了的,他无语。为防不测,我开始服药,双管齐下的保险,他能奈我何?希望的火焰在他眼里渐渐熄灭,我则放心地享受爱情的馈赠。他不再提生孩子的事,我愧疚而开心。
3个月后,我开始恶心反胃。到医院尿检,竟然怀孕了。不及多想,脑子里只有上一次流产的惨痛经历。我决定把孩子生下来,但一个萝卜一个坑的职位可等不得我十月怀胎,为了安心养胎,我干脆辞了工作。
我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质量不过关的安全套和避孕药,对于这个突然降临的小家伙,却怎么也恨不起来。彼时我所获得的爱与关怀,比怀孕前更多九分。从孩子降临人世的那一天起,我准备把自己大部分时间都给他。我刚下这个决心,老公却给我讲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老婆,没有我,你哪能这么快当上幸福的妈咪?我愕然地望着他,他接着曝料:我把你的避孕药换成维生素,再用小针在安全套上扎了好多小孔,一切就尽在掌握了。>>死精症药哪些女人不能吃
我差点吐血!原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看来避孕不能忽视任何一个细节,更不能相信除了自己的任何人。
下页预告:20年代到60年代荒唐避孕史
荒唐避孕史
上世纪20年代:向老尼姑讨方儿
靳张氏,女,1896年生于安徽农村,1927年丈夫死后一直守寡,享年103岁。
丈夫过世后,靳张氏和一个长工有了私情,害怕怀孕,听说附近有个尼姑有偏方,便花大价钱买了些黑面(据后来猜测可能是香炉灰),用的时候疼得要命,结果还是怀上了,最后悄悄找人做了流产,从此落下了病根。
上世纪30年代:羊尿泡的奇妙巧用
胡巧妹,女,生于1904年,河南开封县农村。生有9子。
胡巧妹嫁过去头3年没生,到了第3年,像开了闸似的,每年1个,全是男孩,家里人都记不清谁叫谁了。丈夫再也不敢沾她的床。
有年年底,丈夫拣了个羊尿泡回来,行房时用细绳拴住,用了十多次。她的丈夫提前几十年就自制了安全套。
上世纪40年代:白白担惊受怕了3年
陈清芬,女,1922年生于湖北黄安,1943年参加革命。有二子,皆非自己所生。
结婚时上级说暂时不能要孩子,分配的避孕套又有限,只能计算日子。丈夫经常出征,时间对不上,两个人备受折磨。3年后,丈夫被查出没有生育能力,白白浪费了表情。
上世纪50年代:荒唐的生吃蝌蚪法